这让朱广志止不住的受宠若惊。
朱广志虽是江盗,名声不怎么好听,比不上威名赫赫的郑家,也比不过长袖善舞的沈廷扬,但他绝对是个真正的狠人!
自幼便在大江畔跑生活,这厮成长的经历,比之徐长青还要更复杂,也更血腥。
他能踏上此时的位置,占据崇明岛,脚下,身后,皆是数不尽的累累白骨。
他此时麾下人手虽是不多,也就几千号人,却个个都是好手,而且占据长江商道,便是郑家和沈廷扬的船路过,也得交保护费,财力也是相当不错。
也就是徐长青和模范军的威名太甚,徐长青也一直没找过他的麻烦,反而数次联系他投靠朝廷,他才没找模范军的麻烦。
否则,在这水流复杂多变的江口航道上,模范军的船队也得盘着,仰仗他的鼻息。
甚至,若是朱广志有雄心壮志,攻克南京都不是梦。
朱慈烺此时俨然非常明白朱广志的关键性,哪怕知道这有点着相、乃至过了,却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。
不身临其境,根本无法理解朱慈烺渴望强大的心态,哪怕因此要与徐长青产生摩擦,他也顾不得了。
“朱军门,呵呵,真说起来,咱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。今日得朱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