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啊……”
孔夕痛哭流涕,拼命对徐长青磕头。
徐长青心中虽有不忍,戏却是得继续演下去,只能继续强撑着冷冽的质问。
孔夕听到徐长青说出的恐怖下场,终于撑不住了,凄惨道:“军爷,奴说,奴全都说,军爷,您是明是非的人,您一定要为奴做主啊……”
说着,她哆嗦的更厉害,恍如被秋风扫起的落叶,只留有最后一口气,无比艰难的道:“奴,奴在九岁时,便与人订下一门亲事,但那人并不是陈俊彦,而是济宁府的一户人家。奴的娘亲与其有旧,两家人早有来往。奴与未婚夫感情也极好,小时候便常一起玩耍。可后来,奴快要和未婚夫成亲了,变故突生……未婚夫一家人,在去南京采买结婚物什的时候,在路上遭了劫难,全都……”
这几乎是戳开了孔夕心底深处最深的伤疤,她几如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……
“奴的未婚夫一家罹难后,娘亲也受到影响,她身子本就不好,没几天,就病重去世了。奴也成了这曲阜城的灾星。那年,奴正好十七岁。本来奴已经不报希望,想长伴青灯古佛了却此生,谁知,没过多久,父亲忽然来找奴,要给奴重新说门亲事……”
“这门亲事就是陈俊彦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