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放了一大堆羊肉。
看着郑茶姑娇艳的俏脸,徐长青心情也越发明朗。
郑茶姑这话倒没说错。
如果没有清军此次劫掠,便是她爹郑一官寻常都不敢与这些盐商们硬刚。
大明后期,有两汪水是最不可测的。
一是东南海商,二便是盐商!
东南海商被朝廷数次打击,逐渐势弱,郑芝龙这才是有机会做大起来,成为大明首富。
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加之时局动荡,东南海商在朝里的关系有点凋零了。
盐商却没有受到伤害!
纵然此时两淮被劫掠,损失惨重,伤及的也只是他们的一些表皮,远未伤到核心。
这还是徐长青只拿盐业一事来开刀,还没有触碰到更可怕的土地,可想而知,一旦拿更核心的土地来说事,那种反抗,将是何等级别!
……
与郑茶姑吃完午饭,徐长青刚想继续跟她好耍一会儿,外面,有亲兵忽然过来禀报,孔胤植过来了。
郑茶姑有点不爽,掐了徐长青一把,不情不愿的去了隔壁‘金屋藏娇’的小房间。
“侯爷,事情,事情似是有不妙啊。扬州城里已经有风向传出来,要把咱们鲁南商会斩尽杀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