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拱手。
徐长青也不跟这老家伙客套,戏谑道:“老范,你这鼻子是属狗的吧,也太长了点。”
“嘿嘿,侯爷,这都怪老朽在北边有些事情脱不开身来,要不然,早几天老朽就能到了。”
看着范永斗满是风尘的老脸上露出的讨巧,徐长青笑的同时心里也止不住的感叹。
成功之人,必有可取之处啊。
范永斗这厮,不论能力还是魄力,远非常人可比。
乃至一些所谓精英之辈,也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不过,徐长青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狗不凶,怎么去咬人?
寒暄一会儿,徐长青看向范永斗,抛出正题:“老范,说说吧,你想做什么?”
范永斗早已经准备多时,恭敬道:“侯爷,知道您要事繁忙,马屁老朽就先不拍了,嘿嘿。不过老朽还是得说一句,侯爷,您此计,精妙至极啊!但是有件事老朽也必须得提醒您,鲁南商会那帮人,恐,难以完成侯爷您的嘱托与期望!”
“哦?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徐长青不动声色。
“嘿嘿。”
范永斗贱笑一声:“侯爷,老朽这次是从张家口赶过来,您猜,用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