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到了南京才发现,她父亲,包括她们陈家,早已经被确立为反贼,朝廷甚至正大肆通缉她们这些余孽。
说到这,春妮咬牙切齿,“就在前几天,本来我和五叔都快要放弃了,却不料,有个谭健的随从找上门来。他骗我们说,今天谭健会带人来游湖,可以伺机报仇!谁曾想,这就是个圈套!早上,我和五叔等十几人刚刚被他们的信号勾着赶到岸边,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,一帮藏在暗里的杂种就动手了!可怜我们十几个兄弟,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,就……”
春妮说着,眼泪止不住的滚滚落下,娇躯都止不住颤抖。
徐长青皱眉道:“丫头,不对吧。我听到的情况是,湖边只死了几个公子哥。难不成,他们在湖里动的手,你们的人折在了湖里?”
春妮登时来了气,炸毛般道:“湖里、岸上他们都有人!甚至,官差里也可能有他们的人!当时太突然了,我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。现在想,他们都是羽箭,分明就是想把我们当替罪羊啊,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徐长青有点头大。
这野丫头明显有阴影了,‘创伤后遗症’,这段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,有点驴唇不对马嘴,没什么逻辑。
刚要安抚春妮几句,徐长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