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这种机会了……”
说着,郑茶姑眼圈有些发红,显然是舍不得家里。
徐长青自是明白郑茶姑的感受。
这个时代,交通严重不畅,再加上种种礼法,像是郑茶姑这种白富美的政治联姻,极有可能出嫁后,一辈子都很难再见到父母。
纵然郑茶姑肯定不会如此,却也难免心有戚戚。
笑着捋着郑茶姑温润的青丝道:“好好的,干嘛哭啊。以后,就算咱们成亲了,郑爷也可以在海城或是南京买套好宅子安家嘛。我总不能亏待了老泰山。你回安平也无妨,正好还有些时日,咱们可以好好给郑爷和岳母大人选些好礼物。”
听到这儿,郑茶姑这才稍稍放松,扭捏道:“徐哥哥,我,我也有点舍不得你……”
徐长青哈哈大笑,用力将她揽在怀里:“今日的分别,是为了明日更好的相聚嘛。对了,茶姑,上回说的那个事儿,你就不再考虑一下?就算不那啥,我帮我媳妇舔个盘子没啥问题吧?也算先烙上个烙印。”
郑茶姑听到徐长青前面的话,美眸登时止不住的晶亮起来,可听到后半句,顿时又无比嫌弃的看向了徐长青,用力在徐长青腰间掐了一把道:“徐哥哥,你就不能让人家有个好心情嘛,老说这么恶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