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怎敢对您提要求,您能接受我大西和我家大王的善意便足够了……”
说着,他也不再墨迹,与徐长青告了个罪,便是与李定国一起退下。
快步离开官厅,李定国忍不住低低啐道:“军师,你到底怎想的?你是啥意思?咱们给徐长青这奸贼送了足两万两的礼物啊,你怎能不说出咱们的要求来?还有,那姓徐的欺人太甚,竟然直呼义父八大王,实属不能忍!”
潘独鳌叹息一声:“一纯,这么些年了,你难道还不知道这些狗官的鸟性子?这位海城侯爷是何等身份?咱们这点银子他恐怕看不上的。咱们直接提要求,不是找死吗?至于名头,咱们是来求人办事的,就随他说去呗。难道,那种时候,咱们还能纠正他?”
“这……”
李定国一阵无言,仔细想想,倒也是这么个事儿……
但还是不爽道: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。咱们的银子不能打水漂了吧?这可是咱们的血汗钱那。”
“呵呵,一纯,稍安勿躁。耐着性子,不出意外,海城侯爷后面会召见咱们的,甚至,就在今晚。走,这海城真他娘的繁华,咱们先去找个酒楼好好喝一杯。”
……
潘独鳌两人离开,官厅这边,徐长青又将秦翼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