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麾下的一帮奴才,人人也是好几个姑娘在手。
主要是他还款及时,京里那边的印子钱连本带利还不到两万两,他一倒手竟余出来一万多两。
对班布尔善而言,这他娘的简直比抢钱还要更快。
偌大的高丽风小楼内,一时到处都是飘洒的香粉与肆意的娇笑声。
舒畅了喝了一顿酒,在这些高丽姑娘身上过足了手瘾,班布尔善却是摆手打发这边高丽姑娘先退下去。
一众奴才们也明白要谈正事了,顿时都坐直了身子。
别看班布尔善这厮以前混的很颓,但究竟是老奴的血脉,正儿八经的黄带子,他手下还是有三个直属牛录的。
即便这三个直属牛录并不咋地,以老弱病残居多,但在此压制高丽人问题并不大。
班布尔善倒满一杯酒环视几个心腹奴才道:“扎叔,图坤,小富康,想想,咱们这一路走过来,是真的不容易啊。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,咱们必须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,壮大咱们的实力,不能再像是以前一样,连当夜壶的资格都没有了。”
“主子,您说的是,谁曾想,这高丽居然这么滋润那。既然咱们已经来了,不好生做事,那天理都不容啊。”
“哈哈,没错,主子爷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