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徐弘义的妾室。
徐弘义虽并非徐弘基这一脉的嫡脉,但往上数三代也能算是嫡脉,在魏国公府也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。
这还只是其中的一条线。
若再算下去,基本上扬州、南京差不多的豪门,都是能攀上关系,哪怕这些关系可能不是太重要。
便是徐长青的脑子,看了一会儿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简直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,——又臭又长!
看徐长青‘啪’的将密报拍在了花梨木的行军桌上,起身来来回独步,黄澍也有些苦笑。
安慰道:“侯爷,这事情吧,就是这么繁杂。这还只是下官理出来的一部分,若是继续深究,恐……”
他没敢再往下说,忙转移话题道:“侯爷,若真要论起来,说他们有罪吧?倒不至于。可若说他们没罪,很多东西的纠结中,又都有他们的影子。此事,怕还需要从长计议啊。”
来回走了几十步,徐长青的怒气已经消散不少。
黄澍说的不错。
‘趋吉避凶’、‘往高处走’本就是人的本能。
最简单的道理,家里有个漂亮姑娘的,肯定想给姑娘找个好人家,绝不愿意嫁给没本事的穷逼受罪。
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