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堆起来观战台,徐长青与史可法来到观战台上,屏退了左右,将清军蓄洪的事情跟史可法叙述一遍。
“什么?”
本来将将放松下来的史可法,一听这话魂儿都要飞出天外,整个人瞬间便是不好了,哆哆嗦嗦一时竟说不话来。
徐长青苦笑道:“阁部,这下您知道,长青为何执意要出城了吧?此时这般境地,若我们不能尽快做出选择,取得成果,扬州城危矣啊,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!”
“啪,啪,啪啪啪……”
史可法不断的用力拍着脑门子,终于是缓过来些,连连摇头苦笑:“侯爷,某可是说呢,某可是说呢,怪不得鞑子这些时日这么消停,原来,根子竟然在这里……若不是侯爷您提前发现了此事,那……”
史可法都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徐长青笑了笑道:“阁部,这事情,暂时还不能对外透露,以防引起波动。咱们还是得想办法破局啊。”
“呼。”
史可法长长吐出一口气,脑门子上已经渗出来一层细汗,竟深深对徐长青一礼,苦笑道:“侯爷,其实,其实某以前,也对侯爷您有着一些偏见,可,到此时某才是明白,某到底是,到底是……”
他刚要说什么,徐长青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