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炒干菜、鸡蛋之类,香味已经扩散开来。
白广恩亲自帮徐长青斟满酒杯笑道:“侯爷,说起来,咱们早该喝一杯,没想到,到此时才有机会。来,侯爷,卑职先干为敬。”
说话间,他一仰脖子,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。
徐长青端着酒杯却并没有着急,而是略有玩味的看向白广恩:“白帅,你这可是在将我的军那。大帐内这么多弟兄,只咱俩喝,这叫个什么事儿?马爷,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?”
徐长青笑着看了马平一眼,转而对众人举杯道:“来,弟兄们,大家能走到此时,都不容易。我徐长青敬大家一杯!”
蓟镇军众将都有些慌了,慌忙不跌的举起酒杯,纷纷饮尽。
马平更是手一哆嗦,酒杯中的酒都散出来大半,忙是用袖子一遮,赶紧把酒喝掉,就生怕别人看出异常。
却不料。
徐长青正端着酒杯笑嘻嘻的盯着他。
等马平喝完酒,顿时尬在当场,恍如见到了鬼一般,浑身冷汗止不住的便往外翻滚着。
白广恩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。
谁能想到,此时此地,在他的大帐内,在他的这一亩三分地内,徐长青居然还如此肆意,这般狂傲的侵犯着他的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