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热气球已经越来越近,‘砰砰砰’的鸟铳不断轰鸣,他的庐州军已经是要玩完了,刘良佐的拳头都要捏碎。
真他娘的悔不当初啊!
片刻,他冷冽道:“姓祖的,老子活不了,你也别想活!”
祖大乐知道刘良佐已经急眼了,也不敢再刺激他,忙呼道:“花马刘啊花马刘,我祖二爷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?只要你现在投降,便是我祖二爷的大功一件!我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?这样,你现在便投降,我祖大乐用我的身家性命担保,必保全你的性命!如何?”
“口说无凭!”
刘良佐还不买账。
祖大乐眼珠子一转,“你说口说无凭,老子还说你无凭呢?你若真想归顺,现在便把刘良臣这个怂货宰了,给二爷我当见面礼!”
“我……”
刘良臣一时直要吐血,忙急急道:“大哥,你休要被这姓祖的蒙蔽,咱们现在便召集好手突围,未必突不出去!恐怕,我大清的主力已经出动了!”
刘良佐看了刘良臣一眼,低低的说了些什么。
“什么?”
刘良臣一时没听清,忙是打马靠的刘良佐更近了些,侧过了耳朵。
刘良佐低声道:“老二,召集好手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