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诸多温暖,春妮片刻终于回神来,有些干涩的喃喃道。
“高邮湖?”
李丰收和旗手都是一惊。
旋即李丰收便止不住的咬牙切齿,“八成是了。除了高邮湖,哪里还能有这么大的水势?狗鞑子哇,我@#¥@他们十八辈祖宗!这些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,他们都该千刀万剐啊……”
旗手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,直接问候真满洲的祖宗十八代。
没办法。
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、猪狗不如!人怎么会做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?
“徐哥哥,咱们,咱们该怎么办呀……”
春妮倒也想大骂几声发泄一下,好好出出气,但她究竟被张宝珠熏陶了这么久,还是强忍住了,忙是看向徐长青。
徐长青此时反而平静下来,而且是愈发沉稳的平静。
正如教父的那句名言:“对敌人最好的威慑便是不动手。”
清军没有爆出这杀手锏之前,说实话,便是徐长青的心里都七上八下、飘飘忽忽的。
可真当他们爆出来,徐长青反而是沉静下来。
不同于春妮和这些儿郎们,徐长青究竟有着后世的爆炸性阅历积淀。
别看此时这洪水规模几如滔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