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刘副会长几人顿时哑口无言。
可此时事关生死存亡,已经不仅仅是饭碗的事儿了,而是直接关系到整口锅!
刘副会长只能苦着脸道:“汪爷,这,这也是侯爷没跟咱们吱声啊。以往,捐钱捐物,都是咱们这帮豪绅大户先带头捐没错,可,以前都是咱们捐完、老百姓捐的咱们三七分账。可侯爷根本没跟咱们吱声,这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……”
“呵呵,呵呵呵呵!”
汪富春一听这话不由一阵冷笑,很快笑的脸都有些发紫了,怒意几乎汇聚成实质,大骂道:“愚蠢!愚蠢!简直是愚不可及!侯爷那是何等人物?岂会跟以前那些贪官污吏、乌合之众一般?你们不是舍不得银子吗?那好说,就让这扬州城被鞑子攻克,你们等着被屠城,家破人亡吧!”
汪富春说着,便是拂袖而起,抬腿便要朝门外而去。
“汪爷,汪爷且慢!”
刘副会长几人都都急了,也顾不得面子,赶忙连拉带拽的把汪富春拉住,“汪爷,咱们都知错了啊,这扬州可是咱们大家的扬州啊。还请汪爷给咱们指出条明路来啊……”
一个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,一时哭的跟娘们一样。
汪富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