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过来吧。”
“是!”
多尔衮无比复杂的看向徐长青:“徐长青,我,我若如了你的愿,真的如条狗,你会善待东莪吧?”
徐长青本来还想跟多尔衮好好聊聊,可看到他竟然丧成了这模样,不由得兴趣缺缺了。
片刻,道:“你怀疑谁,也不该怀疑东莪,更不应该把东莪接连摆在台面上来说事!”
“你……”
多尔衮额头上青筋顿时暴起,整个人也想要起身来,但只坚持了片刻,便是颓然的放下来。
他这时终于明白,他和徐长青的差距在哪里了。
他,该狂妄的时候太狂妄,该低调隐忍的时候又太过低调隐忍……
凡事,总会走向极端,很难折中。
就像是他想用一个人,明明想坚持到底,却是因为种种原因,根本就不可能到底,只能是半途而废……
洪承畴就是最鲜明的例子。
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真的回想起来,多尔衮忽然发现,倘若真的完全按照洪承畴的思虑来走,大清国,还真不一定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……
“奴才济尔哈朗,见过海城候爷,侯爷身体金安,长命百岁,公侯万代……”
这边,济尔哈朗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