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,空气愈发湿冷,很快,徐长青众人的衣衫便是都被湿的通透。
可众人都恍如没有感觉,全都是小心操控着竹筏,,整个人又开始止不住颤抖。
其他人谁的脸色也不好看,各人眼中那种刻骨的仇恨,根本就不用再做任何战前动员!
徐家庄所有人,包括徐长青在内,都是有过在当年皮岛生活的经历,都是东江后裔。
对鞑子的那种仇恨,早已经被写进了骨髓里,写进了基因的最深处!
这种已经根本化不开的仇恨,如果没有一方先倒下,那绝对不可能结束!
徐长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拳头几乎要攥裂!
可此时,只能是先忍耐!
但众人刚刚稍稍松了一口气,勉强艰难的适应了这种如火烧心般的恐怖环境。
忽然。
有一顶小营帐中,传来一个男声痛苦的嘶吼,片刻,一个披头散发、衣衫褴褛的年轻女人,疯了一般冲出营帐来。
“臭婊.子,敢咬你爷?!看你爷怎么收拾你!!!”
瞬息,营帐中紧接着冲出一个衣衫不整、身材不高却极为强壮雄浑、扎着金钱鼠辫、一看便是真奴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