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靠后的陪客,都是喝的铭咛大醉,有人直接趴到了桌子底下。
晚宴结束,见火候差不多了,朱恭枵带着厚礼,来到了徐长青的房中拜访。
“王爷,您真是太客气了。您这样,让卑职可是难做人了哟。”
看着朱恭枵的礼单,徐长青笑着推让。
礼单上虽是没有银子,却皆是珍宝、古董,徐长青此时就算是估算不出价格,上万两银子还是稀松平常的。
朱恭枵也有了六七分醉意,忙赔笑道:“忠义伯,您是我开封百姓的救命恩人,这点薄礼,只是孤与开封百姓们的一点心意。”
两人说笑寒暄一番,见徐长青收下了礼单,朱恭枵的心这才是放回到了肚子里,笑着看向徐长青道:“伯爷,您以为,我开封城,日后,当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