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父亲,都说这徐长青跋扈,孩儿看未必吗!他这是懂事的紧啊。咱们这次可是赌对了。只要处理完开封事宜,您再入阁,必是板上钉钉。”
一个出身绍兴,姓范的幕僚也忙赔笑道:“东翁,忠义伯此人,还是个讲规矩的。他之前之所以给咱们个下马威,想来,是责怪咱们没有与他提前沟通而已。这事情倒也不难,报功和封赏的事情,他还是要求到咱们头上的。只要卡住了这一点,咱们已然立于不败之地矣。”
“嘿嘿,没错。东翁,您东山再起,只在旦夕之间了啊。”
“东翁,能跟随您,真是学生的造化啊。”
周围顿时传来一片马屁之音。
角落里,一个出身荆楚的师爷想要说些什么,但犹豫了一下,却并未说出口。
候恂脸上虽是挂着笑,可心里早已经是一片mmp。
本来他还觉得他的小儿子,包括他的这些幕僚,都是有大才的人呢,可到此时,他这才发现,什么鸟毛的大才,一帮酒囊饭袋而已!
真的。
照他们这脑子,连徐长青的洗脚水都喝不到啊。
但候恂很快也发现了那位荆楚师爷的模样,眉头顿时微皱,片刻,道:“梁师爷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