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莲花嫂子的怪论掉,杨政丞也是彻底无语。
男人有需要,女人也有需要,这是生理规律,没什么稀奇的。只是,用男子来医治女子的病体,就太离奇了点。
“杨老师,如果说要你救人你肯不肯舍弃自己的一点点……精华?丢在裤裆也是丢,对吧,其实也没损失,又不能存着。”莲花嫂子说这种话混不在意,顺溜得很。
真受不了了,杨政丞腿上还枕着一个头,润润的、腻腻的、痒痒的,这时候,幸福地开始发怒了。
杨政丞也不想这样,却又是不可控的事。如果莲花嫂子察觉他的变化,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?到时候,自己是从还是不从?
这样想,杨政丞苦笑起来,好像自己成受害者了。在这种事情上,有时候确实像莲花嫂子刚才说的,这种东西没法囤积,满了会自动丢出来的。
悄悄地深吸一口气,平复一下心情,忘记某些事才是最好平复某处的做法。
莲花嫂子见杨政丞不做声,说,“帅哥,怎么不说话?”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,但感觉到很厉害的样子。”杨政丞戏说一句。
“帅哥,我是说真的呢。在平平家我跟平平妈说了,她半推半就,不肯主动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