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不足,朦朦胧胧的,她身上那种白更吸引人爱怜。弱弱的样子,轻轻的哼声,屈从忍耐的神 态,无不激发雄性的呵护之情。
“杨老师,我、我这几天好多了,也精神 了。做事手脚都有劲力啦,看来莲花嫂子的判断是对的。就是辛苦杨老师,不知该怎么感谢你……”
平平妈承受按揉的疼,哼声中,偶尔跟杨老师说话,也是断断续续的。随着时间推移,杨政丞心态平复多了,另一种情绪不可控制地涨起来。最明显的是他的幸福地,火火的,没法安静。
极力收敛心情,依然没用。轻声数出声,以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却不收到效果。好在还能控制不爆发,因为要给平平妈按揉,也因为平平的关系。
到最后一个穴位时,平平妈俯卧久了,原本放在身下压住的手可能有些麻木,便抽出来。随即自然伸开,却不料这时候出了状况。
她的手伸出时恰巧碰到杨政丞撑高的帐篷,平平妈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,忙收回手。杨政丞这时也完全心乱了,停下动作。
平平妈一动不动,静静地等着,不知是什么想法。两人明白彼此的情况,特别是杨政丞的状态,她是知道的。
过一会,平平妈见杨政丞没动,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