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继续按揉吧。”杨政丞面对的选择有些艰难,平平妈处理好他的情况,笑一笑,听话地躺下。
接下来的按揉也顺利,杨政丞确实不怎么难受,即使帐篷还是支起来,不像以前那么难忍受。
等穴位按好,平平妈坐起来,看着杨政丞,不急着穿衣。见杨政丞要转身,她伸手抓住杨政丞的手,“杨老师,你不要多想,好不好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其实,我早就想这样做,就担心你有其他想法。最担心的是你不来了……”
“我会继续来按揉的,你放心。”
“嗯,”平平妈犹豫一下,“杨老师,我生病不好受,你帮我处理的办法是按揉;你不好受时,我处理是用我的办法,就算不好,也是我的心意,你不会拒绝吧?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这样做总算扯平一点点,我心里也好受一些。”她看着杨政丞,走进两步,伸手过来,似乎还要做之前的动作,杨政丞不知要避让,还是随她的意。
平平妈那特有的温凉确实非常受用,最后那一刻,似乎将他到落鹰坪以来所有的束缚都绷开了,那种看不见的网炸成粉碎。
平平妈没有像刚才那样,而是将链子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