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白皙手臂,手掌已经伸进他帐篷内,杨政丞感觉到的微凉,确确实实是平平妈的手。心里一惊,不知发生什么事,杨政丞看向平平妈。
却见她平静地看着自己,笑着,没有回避。脸红红的,那种笑好像发自内心深处,让他的慌乱也平复下来。
“这样不好……”
“没什么不好。”平平妈不等杨政丞说完,手将握住的东西拉出来。
屋里的空气凉凉的、手也凉凉的,唯有平平妈笑意很暖。
“真的不好……”杨政丞不知该怎么说,他不是有什么道德壁垒的人,但有自己的准则。来给平平妈按揉是帮忙,不是要求其他。至于按揉过程出现种种反应,也是正常的,毕竟血气方刚不是说说而已。
真要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,只是杨政丞真没半点思 想准备,这件事就发生了。
平平妈不再说话,而是用动作来回应他,手动起来,虽然不熟练却很温柔。到这时,有些话就没必要再说。
“你不必要有负担,”平平妈又笑,“我知道你帮我按揉每天都很受苦,这不好。莲花嫂子说过,男人太憋屈会影响身体的,我想她不会骗我。”
“……”莲花嫂子这个论调算不算她最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