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平湖舵手和助手黑着脸出房间,求军镇长眼中闪烁不定,脸上压制的笑等平湖舵手离开才放出来。
“求军镇长,有什么好笑的。对这种人,不要搭理是最好。”
“大家都明白,不过,没听说谁让平湖舵手这样吃亏过。知道吗,教育局有个正科级,都可做平湖舵手的老妈了,这两年却一直给平湖舵手气得住几次院。”求军镇长欢畅地说。
“真的假的?不过,你要是跟平湖舵手较劲,那真会自讨苦吃,他是巴不得跟你狡辩,才好写他的文章,吸引人关注。”
“也是,你认真你就亏了,输了。”求军镇长点点头,“所以不少人对这个平湖舵手都忍让几分,免得让他惦记。真要报案?”
“那不是,说了要做到,至于公安那边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。平湖舵手如果知道我不报案,下次就得意了,以为我们俩怕他。当然,明天再去公安局做一份笔录,平湖舵手真消息灵通,他今后要招惹我们,就得先想想。”
龙亚男的电话终于等到,求军镇长接听后当即带杨政丞出酒店,上了出租车,往夜市走。
龙亚男已经要了桌,先放了一大缸生啤,白的三瓶。杨政丞跟在求军镇长后,见桌上的情景也有些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