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人一唱一和,杨政丞下扭头往外跑,免得听他们的。做一个支教老师已经够那个了,真要自己做村主干,这叫什么事?当然,最最最关键的,还是自己不能去做这个事情。
入党也好、提干也好,自己的档案、来历会上查三代吧。自己怎么糊弄这个事情?
目前,自己的黑历史本身就是禁忌,对谁也不能提起。到如今,自己被丢到落鹰坪做支教老师都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其中又是谁在主导者一切。
父母的情况不知,最初好像是老爸被一件大案子牵进去,没了信息,之后老妈也消失了。杨政丞琢磨着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,但沦落到什么程度并不知情。
自己以前的一切,在离开家之时就完全和自己割裂了。信用卡、银行卡、朋友、项目、公司,一切都一切都跟他丝毫没有关系了。
当初自己在迷糊中还留下一个印象,那就是到落鹰坪村小支教期间,一定要老老实实,不得有任何妄动,否则,对自家剧变会有倾覆的推力,自己将亲手把一家都葬送干净!
这个印象仅留在意念中,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念头的,他确实没法回忆起来。
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没办法回忆,让杨政丞情以何堪!但这偏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