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想得到,廖局,项目能够落实下来,你是居功最大啊。”龙亚男深切地说,“等会要好好给廖局敬两杯酒,心里才过意得去。”
“给你们说点,可不要到外面说。”廖文仲压着声音,很神 秘的样子,“教育局钱主任,知道吧,很严肃的一个人,局里主要领导之一,做教育督导的。”
“听说,久仰大名啊。”龙亚男随声附和。
“她大名鼎鼎也就是这两年,跟那个叫平湖舵手的记者闹腾两年多了,好多人都知道。这一次,两人又碰撞了一次,出火花啦。”廖文仲知道一些内情,一直没地方跟人说,龙亚男等人跟这次的项目有直接关联,说说也没啥。
“哦,又有故事?”
“那是必须的,”廖文仲喝一口茶,“钱主任被平湖舵手打上门,接连几个质问,让钱主任阵脚大乱。也因为平湖舵手插手这事,教育局这边也怕真闹得风风雨雨的,跟区里汇报情况,这个项目才得以特殊处理。”
“难怪这么快,项目就有眉目了。”
“这么说,我们得感谢平湖舵手和钱主任,没有他们给力,这个项目拖到明年都没结论吧。”求军镇长凑趣过来。
“不是没结果,而是没可能。”廖文仲说,“区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