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丞最担心的,如果区里、镇上工作节奏快,村里却不动,今后会更被动。
“主任,昨晚我们连夜就开会议事了。”李盘说,“一组那边已经说好,不管这条路占了谁家的地,都毫无条件接受。”
“各家都答应了吗?最让人担心的就是这时候答应了,等路修到那里,人坐在地上要钱。到时候改道都不可能。”杨政丞在网上见过类似的案例,该紧一紧的话都先说了。“特别要注意哪些全家外出打工的,一定要电话里说清楚。李叔,一组这样的人家有几户?”
“九户。”李照说,“主任,九户里有六户的山和耕地都不接界,只有三户是必定要占用地的。”
“那就跟这三户一家家联系,最好是签一个协议,快递到他那里,签字后快递回来。”对村里各家的承诺,杨政丞明白这种承诺不具备法律效应。当然,村里人对签了字的东西,也未必肯承认就有法律效应。
“好,我协助李叔来做这个事情。”李明说。
杨政丞点点头,不管村里人有多少法律意识,但村里先走好程序,今后即使有争执,也不会吃亏。
“修路的大致走向都明白了吗?专业的事情有勘测人员来做,我们提供最佳路线,选问题和可能存在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