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合种植的地方不多,村口那边有些农田,再就往邻村方向走两里多有些农田。对了,当初修路她们不肯从村部这边走,也是因为从邻村过来,经过那些农田,耕种方便些。”
“公路从这边走,上这个大山坡修路成本要高多了吧。他们肯,镇上未必肯。”杨政丞笑着说,如今在落鹰坪走习惯,上下山路都适应,可看着面前高高陡峭的山道,心里还是有路难行的感概。
“当年刘家祖上兄弟争产,弟弟被逼得离开,另找地方落脚。四组那里农田不多,却是集中了一垄田,人少时好过日子。等人口发展多了,农田不够养家,才到远地方开垦。”
李盘对村里这些历史是熟悉的,之前也不跟杨政丞介绍过。担任村主任后,虽有开会,但主要精力都放在,
天气还好,在沟溪里洗一把脸,两人继续爬山。这边山不高,但峰岭之间分隔清晰。一山一沟,之间杂草和灌木充塞其间,根本就走不通。山路或许走的人不多,但多数路段被草掩盖。
在山脚曲折行进,这边几乎没见农田,而路两边的山也是瘦骨嶙峋,陡峭。假如开荒耕种,估计担一担水到山坡都没一处平地将担子放下来。
“李叔,这坡开垦了也没法耕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