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承重热情地留他们吃饭,然后,让人将他们送回酒店。下了车,等车离开,刘诗瑜急急地将杨政丞拉到一旁,“政丞,怎么回事?对了,那个何处长到底是谁?”
“刘姐,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当然是真话。”
“真话就是我也不知道,”见刘诗瑜很不满,又说,“今天中午吃饭,然后有个人同桌,就聊起来。他说我年轻轻的愁眉苦脸干什么,我就说了这几天的事情和自己无法完全的任务。他便要我报他名字,后来的过程你知道了。”
“瞎扯,信你才见怪。”刘诗瑜自然不肯相信,谁会如此不着调?不可能。
杨政丞摊摊手,一脸冤屈,“刘姐你还不知我的底细?连不能都没熟人,何况省府。你知道吗,当时何处长说出来,我也是一脸不信。”
“这个何处长是不是你网友?”刘诗瑜说后也觉得不可能,只是,江宇农机答应了坐下来细谈,还有如此热情的态度,都表示对方会有更有利于白泥的决策。
“刘姐,你向钱组长汇报吧,别提到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是怎么回事?我跟钱组长说,他会信吗。还是刘姐一向工作稳重,才能取信领导。就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