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了灯。见付蓉头低着,心里有些感知,“付蓉老师,坐。”房间有些乱,杨政丞本身有一段时间不在,李悦也不在村小。
“谢谢。”付蓉仍然低着头,要说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,也不知如何说起。
杨政丞也不催,很耐心、平心静气地等着。
“杨校长,我、我想……”
“没问题的,有什么困难、有什么要求,只要学校做到的、只要我做到的,都可以达成要求,如果暂时有困难还没办法做到,我也会尽力去争取。我们是同事加朋友,又都是年轻人,还有什么不能相互理解?”
“谢谢。”付蓉仿佛下了决心,将包袱丢掉,抬起头来,“杨校长,我想要一个房间,单独居住,可不可以?如果今后学校需要,我可再搬出来住。”
“另外要一个房间住?”杨政丞有些意外,又觉得或许是今天的事情让付蓉做出这样的决定,“这个没什么问题,房间反正空着,谁住进去都没问题。”
“真的,太感谢了。”付蓉像要哭起来,新的房间原本是做客房用的,可能有学区、区教育局或外来村小的领导、志愿者等,可临时住进去。里面有整套的日常用品,付蓉只要开门,就看进去住下。
“付蓉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