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政丞面带嬉笑地看着周雅丽,见她要来真的,也是无语。看着他,见她似乎非要自己站起来,便站起来了。
周雅丽原本也是赌气,对杨政丞确实没有很好的办法,又不愿意输给他。见他站起来,也不知该怎么做。明白男人如果那种事情太多,会有明显的异状,但这样的事情,说出来好吗?何况,如何知道他是不是有异状?
万一他本身就是很难发动型的,或随时都可战斗型的,即使真查验,结论也不会准确。最主要的,此时的自己真不能对他查验啊。
可杨政丞真站起来了,周雅丽也没法,只能说,“流氓。”
“怎么回事?要站起来也是你,我按照你的要求站了,也要骂人。怎么回事?还讲不讲道理了。”
“女人本身就不讲道理,你见过哪个女人讲道理了。”周雅丽挑衅地说,唯有如此,才你将他打败。
“不讲道理也行,你先查验吧。免得总冤枉人。”杨政丞也明白,周雅丽不敢做什么,故意这样气她。
“查验就查验,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周雅丽见他得意,也不肯让步,“把裤子脱下,全脱下。我看看就有结果了。”
“你确定要看?不害怕,不害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