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监狱,这一点,你做的比我强。”老头攥着铁铲,摇了摇头:“你走吧,在我心里,早就没有这个儿子了,他即便是曝尸荒野,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叔儿。”
“走吧。”老王头微微扬头:“让我静静。”
“大明的后事,我会料理妥当,从今往后,您就是我亲爹,我刘宝龙给您养老送终。”刘宝龙话音落,腿一弯,当街磕了三个响头,随即头也不抬的转身离去。
刘宝龙没有抬头,因为他怕在老爷子眼里,看见自己不敢面对的神 色。
“哗啦!”
刘宝龙走后,大明的父亲掏出装旱烟的荷包,拿着烟纸卷了数次,也没能成功将旱烟卷好,这个平日里无比娴熟的动作,如今在老人手上,却是那么的沉重不堪。
铁锅升温后,一股焦糊的味道自锅内传出,老头却浑然不觉。
阳光洒下,红色的证件上,“不动产权证书”一行金字熠熠生辉。
……
老王头炒了半辈子瓜子,吃了十数年的馒头咸菜,只是想一分一厘的攒点钱,让自己的孩子有个属于自己的窝,如今房子有了,孩子,却没了。
当晚,在邻居眼中,那个抠门了半辈子的老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