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似总做噩梦,都梦到了什么?”青岑说着,扶我坐起,又转身去拧了布来,给我擦拭脸颊,让我清醒一些。
“都不记得了,不过青岑,你来这做过噩梦吗?”我问道。
青岑摇了摇头:“没有,大抵是吃了那封灵的丸子。”
“是么?”我点了点头。
可心中这种不安的感觉在急速蔓延,洗漱穿戴好,用过早膳,我就决定去一趟寒馆,让羊馆主替我把脉。
毕竟,有染澈做例,我也担心那天医馆的人没有说实话,说不定我的身体也确实出了问题。
只是,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宫中的婢奴,奉了雀姑姑的命,压根就不让我出宫门,说是雀姑姑说我身体抱恙,必须好好歇着。
而雀姑姑自己则是反常的,一整个白日都没有出现。
之前,她可是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的。
这事有蹊跷,我总觉得,跟我的身体有关。
等天色暗下,雀姑姑倒是回来了,并且,还给我准备了一盅补汤,说是今日天医馆为我调制的,让我喝了补补身子。
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汤药,凝眉迟疑着。
“主子,您这身体单薄,再不补一补,只怕又要看诊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