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哦,方才请我来的小兄弟,转眼间怎么就不见了?这银钱不用这么多的。”产婆子说罢就将银元递还给了我三个,然后让我领着去了小屋里看赵氏。
赵氏躺在床上,咬着嘴唇,面色煞白。
产婆子褪下她的粗布裤子,仔细一检查,便说还早,今夜估摸是生不了的。
说罢,她很是自然的靠在床的一侧,打着哈欠。
如今已经是深夜,这产婆子也困倦的很,就歇下了。
我抱着康宁,坐在一侧的椅子上,守着赵氏。
赵氏疼的一夜未眠,次日天才蒙蒙亮,她却挣扎着要起来熬粥,说是她男人一会儿醒了,吃不上早饭,没法出去干活儿。
“大嫂,我去,你都快生了,还是好好歇着吧。”我说完,就连忙出去,不过到厨房里搜罗了半晌,才发现米缸已经见底了。
一旁的灵乌直摇头,转身就出去弄了一袋小米,还有一包红糖回来。
熬好了粥,刚一摆上木桌,就又听到孩子的哭声,去孩子们住的屋里,把三个小姑娘领出来,先给她们吃了点东西。
那屠夫则是日上三竿了才起来,一起来就是骂骂咧咧的,我告诉他赵氏快生了,他也没有什么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