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山区某处,石缝中钻出一棵苍劲小树,上面挂着三颗乳白色的果实,即将成熟。
一条野狗在旁边守护,滴拉着口水,鼻子耸动,忽然它从空气中嗅到了恩人气味。
“汪汪...汪汪......”
野狗方欲奔过去,却又心念一动,忽然收住脚步,折回去吞吃两颗灵性果实,然后又将最后一颗含在嘴里,兴冲冲地朝山下跑去。
老头葛二蛋,今年72岁,一辈子光棍,自然也无儿无女。
两个亲侄子过得急急巴巴,也从来没问过他的事。
为了地里面的收成,他大热天依旧扛着锄头来除草。
三伏天里,气温都三十七八度,才耪完一小片地,便热的不行,赶紧找了个树凉影,蹲在那喝几口从家里灌的白开水。
树林边,狗叫声越传越近。
许是葛老头常年劳作,身体硬朗,耳朵不聋眼也不花,一听到狗叫,便知道是它来了。
“这憨狗,咋又知道老头子我在?”
葛老头脸笑的像朵菊花,从洗干净的化肥口袋里掏出一块硬面饼,准备接待要来的客人。
“汪汪……”
野狗窜出树林,一路小跑,直奔葛老头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