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灰褐色的手臂,喃喃碎声道:“唉,这都是命!”
“现在这样也好,最起码你活了过来,而且很厉害,如今不管是哪都乱的很,有你在,能确保佳佳和囡囡她们母女俩安全,老头子我也就安心了。”
午饭,杜佳拆了一箱白酒,林荼和老丈人爷俩好好喝了一顿。
老丈人本来就是个酒瘾子,现在经常服用灵果,硬生生的把境界推到b级,一两斤白酒自然不在话下。
而林荼一个树人,本质结构和人完全不同,无论酒有多少,大嘴一张,直接咧到耳朵旁,可个劲儿的往里倒,连着酒瓶子一块塞进去都绰绰有余,更不必说能喝多少了。
喝酒灌的让杜佳直翻白眼,说他这根本不叫喝酒,而是浪费。
送走老丈人后,杜佳从上了锁的柜子里拿出一大串还在保质期里的阿尔卑斯棒棒糖。
小囡囡眯着眼的拍打林荼胳膊。
“爸爸,你快松开我。”
林荼由于身体僵直,不好弯腰,只能让胳膊变长,小心翼翼的把女儿放到地面上。
大冬天,小囡囡依旧还光着小脚丫,脚脖子上戴着一颗守护者送她的铜铃,但却不会轻易发出声响,跑起来裙摆飘飘,像个童话世界里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