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不要把我这份工作丢了,我们村可我一个大学生,如果把我处理掉,回去怎么去见父老乡亲。”
那个时代,村里出第一个大学生,那是祖积了阴德,冒了青烟,那是全村人的骄傲,是父母的骄傲,能从农村跳出来,当一名国家干部,是多少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事,何留棍却不好好珍惜,犯起这种低级错误。
说完,何留棍“卟嗵”一声跪了下来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现在他死的心都有,嘴里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,像挤牛奶似的努力挤出了两个字:“救…我!”
史斌婕恼怒地说:“救你?老子还要找人来救,你知不知道,我刚从左shu ji办公室出来,是因为你闹的这一出,让我在左shu ji面前抬不起头,被他骂得狗血喷头,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我这背的!说不定,我被你牵连也要挨处分!”
何留棍赔罪地说:“是我害了你,我罪孽深重、罪恶昭彰、罪大恶极,你千万不要受处分,都是我一个人做的,所有的处罚都用到我身吧。”
史斌婕说:“我对你又恨又可怜,现在叫我怎么办?好端端的一个科,被你一闹,我们科几年内翻不了身。好了,先起来说话。”
是呀,在机关,如果哪个单位、哪个科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