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干得好好的,生产抓上去了,产品卖不出去,能怪我吗?我不服!我要找刘shu ji,叫他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阮伟峰说“你还好意思 找刘shu jiyao shuo fa,他没有找你算幸运了。你有罪,懂吗?”
林副厂长不明就里道“我犯了什么王法,怎么就有罪了,阮副市长要往明里说,叫老子死,也要死个明白。”
阮伟峰说“所以说,你没有认清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,你们这一任的班子都有罪,都要反省自己错误,看不到自己的错误,就很难从错误中纠正过来。我来分析给你听你们上任的班子交给你们这个厂的时候,是不是一个欣欣向荣、热火朝天的纺织厂,可你们接手以后呢,现在成了什么样子?难道你们没有责任、没有过失、没有罪责?你们身上有罪呀,你却认识不到。肖厂长已经认识到了,他懂得,造成现在这个样子,他是难咎其责,我一谈到这个问题,他就认识到了,并且同意把权力交出来。我想,你也是一个聪明的人,也应该能认识到,就不用我细说了。”
林副厂长软了一点下来,声音放低了很多道“我有罪,难道王光成没有罪吗?他也是班子成员,而且还分管销售,产品积压销售不出去,他要负主要责任,按理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