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在腿上磨蹭了两下,搞得陈韩栋受惊不小,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陈韩栋拿着面巾纸,帮柳月清拭去眼泪,说:“不要哭了,又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,办法总会有的。”
刘小华说:“是呀,只要有一线希望,陈秘书长都会去努力。嫂子,你不要哭,陈秘书长心肠软,你一哭,他受不了。来,我们三个一起敬陈秘书长,谢谢对我们的关心爱护。”
大家端起杯把酒干了。
柳月清停止了哭啼,叫史秘书用高角杯在自己面前和陈韩栋面前各倒满了三杯葡萄酒,说:“陈秘书长,什么话也不说了,不管这次能不能救我家宝辉,但也要用我这颗心,全心全意地敬你三杯,一句感谢的话是不够,我要感谢你一辈子。”
陈韩栋也不是傻子,柳月清的这番话是有一定的含义,特别是她刚才右手在桌子下的动作,更让他想入非非。他想,今天晚上,看来她要把自己整醉,于是,在心里轻轻地干笑了一声,你这点酒量,还想跟我这样喝,那不是自找苦吃吗?
陈韩栋故意拿出关切的口吻说:“你这样喝行吗,等等喝醉了,怎么办?”
柳月清故意挑逗他,说:“我倒是担心你喝醉,你敢不敢跟我喝,刚才进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