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云第一次开始同情起白名来,这种感觉很奇怪,他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孤儿,去同情一个开着宝马x6,坐拥价值千万酒吧的富二代。
“其实你爸也有苦衷,他把公司开的那么大,要养活公司里数百号员工,他也很想每天正常上下班,多陪陪你和阿姨,但坐在那个位置上,很多时候身不由己。”杜云说道。
白名点了点头:“上大学那会我就想通这些了,所以我对他的恨不是来源自己,而是我母亲。”
杜云皱起眉头,白名继续说道:“我母亲和父亲来自同一个村庄,从小青梅竹马,十八岁那年,母亲就嫁给父亲,然后跟随父亲背井离乡,来到江城这个陌生的城市生存。”
“像很多家庭那样,父亲出去打拼赚钱,母亲照料着家里的琐碎小事,这种生活一过就是四十年,母亲从来无怨无悔,甚至在怀我生我的时候,父亲都没有陪伴,还有母亲去世的时候,也是我一个人守在重症监护室里陪她走过了最后的路程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以前杜云觉得白名不孝,现在他觉得白富城也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。
“是我不好!都是我不好!要是可以重来,我一定会放弃事业,多陪陪他们母子俩。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