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新建展馆那边尚未铺设监控摄像外,各处应该都有监控设备,因此......”
“你是想调取监控录像中,纪江城找你密谈、企图收买的的片段,作为他心虚的证据?”
“对。怎么,这个办法不行?”
对面的赵启豪听到李林波的这个想法,似乎是有些哭笑不得:
“我的好哥们儿啊,恕我直言,你的这个想法是真的单纯。且不说江城集团入股的博物馆本就是他的地盘,是否会拍下对纪江城如此不利的片段,就算有,你觉得你能拿到手吗?”
“这......”
“这些年,触及某些群体利益的监控视频,难道存储硬盘坏掉的还少吗?不缺再多一块‘不慎’坏掉的硬盘!好吧,就算对方一时疏忽,那段记录下你们二人密谈的监控录像被你顺利拿到了。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?首先,监控中恐怕未能记录下谈话的声音。其次,他完全可以随便重新编个密谈的说辞,甚至倒打一耙,污蔑你是索贿不成,所以才在质询会现场闹事。到时岂不反而是我们百口莫辩?何况,就算成功证明了他心虚,也并不能构成证明此画为假的直接证据。”
一番话,说得李林波彻底无言以对,信心也颇受打击。不过,还是赵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