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敏晕沉沉的,只是失去了一下意识,很快又清醒过来,一字不差的把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。
她实在太疼太疼了,根本不想动,更不想睁眼。既然有人维护,她又何必强撑,安安静静做个生了病的小娘子也不错。
这些年一直做小女孩儿,她早忘了痛经的感觉,这突如其来的酸爽只后悔当时没认真的挑拣一个男胎投一投。
晕晕乎乎的,直到一个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,吵得她不得安宁,她才睁眼。
那豆丁大的眼睛看着她,“傻女人!傻女人!”
袁敏想扇它。
“大满,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屁股上的毛!”她声音虽弱,但气势要凶。
豆丁大的眼睛一瞥,扑闪翅膀又飞回了角落里的鸟笼去。
“你可算醒了。”
一个年轻美貌的妇人捧着一叠衣裳进来。
袁敏要坐起来,那妇人忙上前扶她。
“多谢多谢,我休息了一会儿,感觉好多了。请问大姐我们家郎君不知可在?”
“那个年轻的郎君去了对角巷的客栈,还有一个小郎在我们家给你熬药呢。”年轻妇人安抚道,“小妹莫慌,你身上的衣裳可要先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