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皮冻放在刀行的肚皮上,眼见着它钻了进去。没一会儿,那些不听话的东西自个儿往肚子里收。
“弟弟,这是?……”
骆有成正要回答,就听到石岩山的声音远远传来:
“二姐、哥,刀哥咋啦?”
石岩山从一个楼顶蹦到另一个楼顶,正快速接近。超导材料提供了斥力,能让他浮空,但他更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,没有给自己准备喷气背囊,而是通过不断切换柔性材料的超导态,让他能像个跳蚤一样蹦跶,速度不慢。
石岩山一蹦过来就嚷嚷:
“刀还行不行?这才一会儿不见,刀哥咋做上剖腹产了呢?”
刀行觉得自己即将复原的肚子又疼了,不是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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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疼,是肝疼。仙子温婉可爱(刀行眼中的她),“舅子”先生稳重懂礼,轮到“小舅子”,嘴巴里咋就蹦不出一句好话呢?他气哼哼地闭上眼。
石岩山继续嚷:“谁干的?我替刀哥干他,刀不行我行。”
骆有成说:“躺着呢。”
石岩山四下扫了一圈,屋顶上躺了六具尸体。
“全是我二姐杀的?”
“二姐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