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似乎有点慌了。驴子拐进一个胡同,哒哒地小跑起来。后面的长舌怪又多了一个。
离胡同口还有十米的时候,骆有成看到了坐在院墙的女人。她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,让自己所在的区域变得格外明亮,在黑夜里分外夺目。两条白皙的大腿不时踢开水红旗袍的下摆,晃来荡去。
骆有成向女人打了个招呼:“蓝姐,你的资本很足。但你辛苦了那么久,不觉得累吗?”
“我爱这个世界。”墙上的蓝姐把一条大白腿伸得笔直,“你可以像条母狗一样永无止尽地发情,但你永远不会疲惫。怎么样?留下来吧。”
骆有成说:“我对做一条母狗没有兴趣。”
“对的,母狗是我。”蓝姐认真地说,“你可以做公狗。”
骆有成也认真地说:“我对狗类的娱乐活动没有兴趣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你家的小姐夫一直站不起来。”蓝姐恍然大悟,大笑起来,“你是条阉狗。”
骆有成面无表情地说:“时间还没到,蓝姐你来早了。”
蓝姐说:“我没动手。”
骆有成又问:“你的姘头们呢?”
“你这么想他们啊,那我送你去见他们吧。”蓝姐突然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