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智地选择了放弃。
“亲了半天没歇嘴。”刀身拍在一个喽啰的嘴上,这可怜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。
虾钳也终于回过神 来了:“点子扎手,撤。”
不得不说,虾钳是一个绝对不适合做老大的老大,带着一群不适合做劫匪的劫匪。这样的临场应变能力,当得起“专业送菜一百年,份量不够送虾钳”。
虾钳话音一落,两条腿拧成麻花的罗圈腿立刻摊平两条胳膊,像只飞翔的竹蜻蜓,呼呼呼地向远处飞去,眼见他穿过公路,眼看他飞上密林,他不带走一片云彩。还是这哥们来的利索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“我靠,叮叮猫(川方言蜻蜓)。”石岩山第一次见到这种骚操作,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还能站着的七个劫匪,纷纷去抓悬浮板。被虾钳的高防憋出内伤的石岩山终于逮到了机会,趁虾钳转身的当口,抢上一步,开山刀对着骨节处狠狠劈下。清脆的骨裂声以及虾钳落地的沉闷声响,让其余六人一滞。过了良久,才听到虾钳老大声嘶力竭的痛号。闻者心肝一颤,老大的虾钳送出去了。再去抓悬浮板时,却看到悬浮板画着波浪,欢快且执着地飞向远方。
“岩山,休息一下,我要练一练新的战斗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