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为石岩山录制了整场时装秀。见到骆有成,他惊讶道:“这么快就完事了?”
“怎么说话呢?”骆有成把猴脸摘下来,丢在沙发上,揉揉发木的脸皮,“问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骆有成指着吕榕生说:“咯,咱们的面具,都是他从那女人那里偷来的。幸好这些面具她没在时装秀上用过,否则咱们的身份分分钟暴露。还有,我这一路回来的时候,感觉有人在跟踪我,我绕了个圈把他甩了,最近我们小心点。”
商士隐一夜未归,凌晨五点,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,脸上的兴奋劲却是用冰水也浇不灭的。回来第一件事,就是把骆有成从床上拉到了客厅。
“少主人,你猜我发现了什么?”
骆有成瞥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吕榕生,问消息是否紧要,见商士隐使劲点头,就把吕榕生打晕了丢进了黑箱投递口。
商士隐接上了全息投影仪,影像里,五名监控员坐在密密麻麻的监控光屏前。不时会有几片光屏闪烁红光,就会有监控员抓过去检视一番。
“金库的安保很严密。地面、天花板都安装了监控,还有游走的巡逻监控。甚至通风管道里也有夜成像监控智能。”商士隐说:“哪怕一粒灰尘掉下来,监控员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