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大脑袋,你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,我们奉皇命巡视开封府,就是防备你这种贼泼才。
少宰有令,凡是荒废七年以上的田产,一律收回朝廷。你自己看看,你们家这些良田,都他娘的修成蹴鞠场了。”
石安逊跳脚道:“高柄,你个小婢养的含鸟猢狲,打断脊梁不死的泼贼,老子这蹴鞠场,你不是上个月还借去和你的狐朋狗友与一群妓1女蹴鞠耍乐,识相的快点让开,不然老子认识你,老子的拳头须不认得你。”
高柄把袖子一撸,大声骂道:“石大脑袋,老子携妓蹴鞠不犯法,你荒废良田就是不行,少宰有令谁敢临时垦荒,就是欺君之罪!老子这是救你,你别不知好歹,真让少宰看见了,你要如何收场?”
“我去你娘的,你高三儿啥时候忧国忧民起来了?”石安逊气极反笑:“王禀,你怎么说?”
王禀比起这些纨绔子弟,稍微有些木讷内秀,沉着脸道:“军令如山。”
“好啊,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,竟然帮着外人整治起我们禁军来了,老子今天就非得过去,有能耐你拦住老子。”
高柄虽然脸上凶,毕竟是一起玩大的弟兄,又都是禁军的人,怎么下得去手。
反倒是王禀,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