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加专心地盯着水面。
却见杨霖起身之后,把鱼儿放回河中,伸手叫来了陆谦。
“少宰,您叫我?”
杨霖点了点头,道:“殷慕鸿来了没有?”
“在后面的营中,和浅夫人闲聊呢。”
杨霖道:“去把他给我叫喊来。”
不一会,殷慕鸿昂首而来,这厮一眼看去腰杆笔直,倜傥儒雅,白面长髯,一副大儒模样。
若不是知道他一肚子坏水,杨霖每次看见他都有些恍惚,觉得这个人不至于这么坏。
殷慕鸿轻轻一拜,道:“少宰。”
杨霖斜视着他,眼珠一转,道:“你现在写一首诗词,来赞美本官。”
这么无耻的要求,殷慕鸿脸不红气不喘,似乎是听到了很正常的一件事,沉吟道:“衙署卧眠敲竹更,别是民间疾苦声。莫言高居凌云处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”
杨霖眼色一亮,抚掌道:“再来一首!”
殷慕鸿开始踱步,边走边道:“少宰三番下江南,清风两袖面朝天。杭城士民相饯送,只当酾酒捧山泉。”
杨霖站起身来,拍着他的肩膀,道:“老殷,你现在就去,召集一群落魄文人,越多越好。每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