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克烈部为难,要知道克烈部也是契丹的子民啊,他们一到严冬就饿死不少人,来换点保命的粮食,能有什么过错。相信大辽的君臣,定能体谅子民的这点求生诉求,不会阻拦黑山互市的。”
忽儿札笑道:“杨少宰是明白事理的人,永远是我们克烈部的朋友。”
蒙古诸部虽然是契丹国的一部分,但是每隔几天就要造反,对这个辽国的林牙根本没有半点畏惧。
耶律大石恨得牙根痒痒,他如何听不出杨霖话里的含义,不过就是隐晦地提醒自己,契丹朝中被他买通了,自己再怎么争论、使出何等手段,都是徒劳费力的。
一种巨大的无力感,袭上耶律大石的心头,真不知道南人朝廷,那个道貌岸然处处讲究礼法的朝廷,如何生出了这么一个少宰。
眼前这个人的手段,简直就是脏的出奇,什么腌臜手段都是信手拈来,他是怎么放下南人读书人的气节,去贿赂萧奉先那个狗贼的。
两侧的太阳穴因为咬牙而绷紧,耶律大石沉默了一阵,整个大帐也随着他鸦雀无声。
终于,紧握的双手摊开,耶侓大石眼中的凝练逐渐散开,纵使强悍如他也有丧气的时候。
姓萧的奚人,已经把契丹的利益卖个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