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没有得到升迁。
“河间屡遭契丹侵扰,却没有朝廷兵马调度前来护卫百姓,此间士绅都手握私兵,宗知府遇事须得三思 而后行。我这胜捷军离此地不远,如有解决不掉的事,可到某的大帐来。”
“童制使有心了。”
这种硬骨头,当然不怕童贯的威胁,眼帘微垂,语气也听不出多少尊敬来。
童贯静默片刻,站起身来,道:“那便如此吧,本官尚有军务,就不耽搁知府的时间了,这河间之地不比中原,宗知府好自为之。”
童贯起身,自有胜捷军的亲兵给他牵来战马,率众扬尘而去。
一个长相英武的少年,在童贯身后,抱拳道:“义父,这厮如此不识抬举,让他钉在河间这个位置,岂不会坏了义父大事。”
这些少年,都是西北战死老卒的子侄,被童贯收养之后组成了他自己的私兵,总共不下万人,对童贯忠心耿耿。
“无妨,此人虽为河间知府,但是河间的局势哪是他一个迂腐酸进士能够掌控的。这里的民兵、私兵无数,地方豪强为了抵抗契丹,手里都有不俗的兵力,他一个大头巾有什么能来知这河间府。”
远处的亭子里,“没什么能为”的宗泽看着远处的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