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的,杨霖伸手一摸,冷的冻手,用手暖和着她的双颊,嗔怪道:“以后不用在外面等,都到书房内,别闹太大动静就行。”
徐赛月笑着点了点头,仰着小脸道:“就怕搅扰到大郎的正事呢。”
杨霖眼珠一转,道:“就在我的桌案旁,摆上三张小几,你们几个识文断字的,没事坐在这帮我写写画画。”
那蔡京老儿,当初在明堂被皇帝特批,可以带侍女办公。一群活色生香的“秘书”陪伴处理政务,什么事只需要动动嘴皮就行,不知道多潇洒,杨霖可不止一次眼红牙酸。
自己没到那个年龄,在明堂肯定不能跟他一样搞,在自己的书斋总不过分吧。徐赛月只觉得杨霖心疼她,芳心甜甜的,坐到杨霖的大腿上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。
杨霖手指缠着青丝,继续说道:“让芸娘找人,帮我做一个大的纸板,要足够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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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夜格外漫长,都已经是五更天,还是漆黑一片。
昭德坊内早就忙碌开来,府上的主人回来了,再不复以往时候的清闲。
几个侍女端着洗漱的瓷盆和皂角,伺候杨霖起床之后,就是准备前去早朝。
少宰杨霖回京之后,第一次早朝,万众瞩目。路上杨霖从马